死吧!
2009年4月4日
死吧!
这里喧闹非凡,
鬼魂接踵而至,
不管你是谁,
不管愿意不愿意,
这个闹市
——已人满为患。
死吧!
活着的扑向清明,
争先恐后地
哭嚎低泣,
欢呼窃笑,
有捧着花簇静默的,
也有投石唾骂的。
死吧!
人鬼相隔的对话,
表演的在外面,
看戏的在里面,
听到了,看见了,
却没有掌声和喝彩。
死吧!
外面人声鼎沸,
里面拥挤不堪,
无论国王还是平民,
无论英烈还是无赖,
在这里
都没有一块安静的所在。
死吧!
早晚都要去那儿,
不论你光荣地去
还是龌龊地走,
选择何时在哪儿落脚,
人们总也想不好,
活着的心懊恼,
死了的跑不了。
死吧!
寻一块永恒的清静
任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不管是爱你的,
还是恨你的,
从他们的脑子里
永远地躲开。
死吧!
看着那些自命不凡的,
卑微低贱的,
那些真人天子,泼妇穷汉,
蝼蚁般徒劳地
在你眼前生息。
死吧!
你已寻到了这最后的净土,
而后来的
再也没有,
无论在人世
在地下
还是在天堂
——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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